今天是媚子在我易經班的最後一堂課,因為兒子要帶她去南非找她的女兒和女婿。
今天她赤裸裸的剖開心胸大吐一生的鬱悶,她背負著傳統的枷鎖,卻又不認命這一生就這麼算了,標準的30年代的台灣婦女,不甘心又無能為力,無能自己的不敢做主,無力於要服從所謂的三從四德,在家從父~父母主婚,不敢違抗。出嫁從夫~一切以夫為貴。夫死從子~現在一心掛念兒子。
女人一生該有的順從束縛著她,然而本性卻透露出一股反骨的酸氣,把她浸泡得有如一缸隨時發臭的酸菜般難過,加上禮教告訴她不要打擾別人,讓她不敢打電話找人訴說尋求幫助,只能每晚對著老公遺像訴苦、謾罵。活者辛苦,死者何辜?
她天真的問我:我真的可以違背信了60幾年的佛祖,因為女兒而改信基督嗎?
天啊!原來扮演救贖的上帝竟然成了另一個枷鎖。
在她內心裡,背叛佛祖成了她的罪,叫她以後如何面對佛?
我說:我的母親是基督徒,因為兒子的職業關係,有人說要拜拜才好,我的母親馬上跟她的上帝請假,因為她現在的責任是扮演好母親的角色,當我母親往生時,我常想她是跟著佛祖呢?還是隨著她的上帝呢?後來我放下不想了,因為她那麼聰明豁達何需我來擔憂?
今天我們七嘴八舌的給她好多的安慰跟鼓勵,最終希望她不要拒絕豔遇<如果來了,就接受吧>不要下一次見面又是另一個遺憾的嘆息,好像真的老馬王子已經出現一樣,說得活靈活現的,可見這群女人總是在別人身上做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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